【龙族乙女】楚子航×你/杀胚师兄和恶作剧师妹
-楚子航×你
-第一人称预警
-女主采用手游主角人设背景注意/私设有/手游相关梗多
-睡前摸了快乐小短篇
“骇客兄弟团,专为相爱相杀的学生会和狮心会各位成员服务,提供各类大到刺探对手情报小到潜入对方社团内部捣乱破坏的专业服务……!”
——我的邮箱里突然多了这样一封意义不明的邮件,没有署名,发件人的地址也被加密无从追查。信件的排版倒是能看出来非常用心,还列举了不少“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委托人发来的感谢案例,乍一眼着实是封相当诚挚的邀请函。
如果不是案例的内容尽是些“往狮心会基地躺椅上涂胶水”、“在学生会必经之路上安装摄像头”、“去校长雕像面前大声抗议午餐时间的人气套餐A被取消了”之类毫无营养的内容的话。
托这些吃饱了没事做的当代大学生的福,这封看起来装裱奢华的邮件从头到尾都弥漫着一股可疑的气息。尤其是被设置在邮件的最底部,闪闪发光的那个金色的“加入!”按键。
正常人都不会去加入这样的奇怪组织吧?!
我转动鼠标滚轮,打算切出这个迷惑的界面。
嗯,正常人的确都不会去加入这样的奇怪组织。
但我可是S级的超级混血种,入学证明上写着的,被校长盖了戳的,上能疾行爬屋顶下能入海开潜艇的那种!
我放开抓着鼠标的手,在睡裙上蹭了两下又放回去,将光标移动向那个金光闪闪的按键。
电脑发出嘭的一声噪音,伴随着呲呲啦啦音质感人的背景音乐,显示屏上出现了一张像素低得可怕的跳盒小丑的图片,小丑的手里拉了一张横幅,以歪歪扭扭的手写字体上书“欢迎”两字。
……。我好像是被耍了?
但事情好像也不全是这样。
第二天早上我例行打开电脑确认一周前发给教授的论文的回函的时候,那个加了密的邮箱地址给我发来了第二封邮件。
“欢迎成为骇客小队的一员!”
“你无需向兄弟团递交你的任何个人信息,完全不用担心会被盯上,唯一要做的只有完成分配给你的任务并将作为证据的照片发回到我们的手上。”
“这是你的第一次任务,兄弟团的所有成员都非常期待你的凯旋!”
最后的附件是一个只有十几字节的文档,里面只有一行字。
“去狮心会的必经之路上洒上肥皂水,限时六个小时。”
我的手机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六小时倒计时,盖住了我屏保上那张偷拍来的楚师兄的帅脸。
紧跟而来的还有一条写了“加油”的短信,两个字后边还跟了一个特别欠揍的敲木鱼猫猫头。和发邮件的地址一样,隐藏了发件人的号码。
我觉得有人在整我,但想不出来有谁能又无聊又有这么大的胆子。
——不过在师兄眼皮子底下搞恶作剧,好像还是蛮有意思的。
一早上两个小时的炼金术课程我都没怎么听进去,满脑子都是要怎么拣中午没人的时候偷溜去狮心会搞点事情。教授好像发现了我在走神,整节课冲我又是咳嗽又是挤眉弄眼的好几次,不知道的大概会认为他想老牛吃嫩草……好吧,应该也不会。
今天的天气很好,我混在下课的人潮里边离开教学楼。我记得师兄早上没有课,他这会应该刚刚结束了个人训练,正往食堂里去。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楚师兄的课表,问就是因为楚子航是个一确定关系就恨不得把自己八辈子的各种小秘密都交代得一清二楚让人觉得不对他负责不行的耿直青年。
虽然我们还谁都没有告诉,包括恺撒和路明非,因为这样偷偷摸摸的谈恋爱还挺新奇的。
而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像是拥有了一种哪怕在涌动的人山人海之中也能一眼就望到对方的超能力。那个人在你的心里永远占据了最特殊的位置,永远都是光鲜美好、熠熠生辉的。
就算嘴上不说,大概也会从眼神里流露出来。
所以我也不太确定我们的所谓地下恋爱到底是不是真的地下。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打开,突然油然而生一股必须快点做完这件莫名其妙的任务,好把屏幕中央挡住师兄的巨大倒计时给收拾掉的使命感。
正中午的狮心会不出所料地空无一人,只有夏日聒噪的蝉和大路正中的喷泉发出空城计的声音。我站在树荫底下,一手遮阳远远数了数一楼左侧的第五扇窗户。窗外的石板小径两旁都是低矮浓密的树影,的确是个搞事情的好地方。
当时我要是再数一遍仔细看一看,就会发现那是楚师兄的会长室的窗户。
而且施耐德教授知道了我把言灵·冥照用在这种时候,不知会作何感想。
我在那扇窗户前停下,慢慢调整呼吸,一边从校服裙的口袋里摸出今天早上在我房门口发现的装在联邦快递盒子里的泡泡水——说什么“无需向兄弟团递交你的任何个人信息,完全不用担心会被盯上”,你这不是连我的宿舍号都搞得一清二楚嘛——拧开盖子准备一气呵成地往地上泼。
头顶突然传来吱呀一声,不用抬头都知道,是那扇不知道有多少年历史的老旧窗户被从里面推开的声音。
本高素养身经百战的S级王牌专员居然被吓得手一滑把作案工具掉在了地上,连施展言灵落跑都没能想起来。而且经验告诉我们,不要在做恶作剧的时候得意忘形地穿上带高跟的鞋子。
紧接着我就在英俊的楚师兄面前哧溜一声踩上自己洒的泡泡水扑通一下就是一个屁墩儿。
我很想捂住脸,假装在这里的不是本人。
透过指缝我看到楚师兄一手撑住窗台就行云流水般娴熟地翻窗出了办公室,稳稳落在我面前。……我算是知道那个吃饱了撑着的委托人为什么要让我在这个地方洒泡泡水了。
八成就是恺撒。
他拉住我的手从脸上移开,半蹲下来示意我站起来。脚踝处传来一阵过电般的刺痛,我不信邪地轻轻动了动左脚,再次被扭伤了的脚踝疼得龇牙咧嘴。左脚脚踝处肿得像个小馒头,没想到我平时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今天却栽在了一滩泡泡水上。
楚师兄没有说话——他似乎对我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一点也不好奇——一手穿过我的膝弯,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还轻轻掂了掂。
“最近瘦了吗?”他问道。
理科男的脑回路大概都比较清奇,我被他的这一问噎住,来不及思考他到底是怎么感觉出来的就被抱在怀里又一跃回到了办公室里。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我的脚踝被他抓在手里,动作轻柔地放在自己的膝头。他单膝跪在我的面前,阳光透过琉璃花窗洒在他的头顶,好似正准备为心爱的姑娘穿上水晶鞋的优雅王子。虽然姑娘的脚现在肿得连塞进雨靴都有点费劲。
“你在那里做什么?”楚师兄终于开了金口,他要是再不问我大概就要被自己憋死了。
“没,没什么。”我移开视线不再在他身上停留,环顾了一圈这间传承已久的会长办公室随口扯出一个小谎,“就,熟悉熟悉校园。”
“嗯。”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下,好像的确对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怎么在意,“淤伤并不严重,一会就能好了。”
“乖乖待着不许动。”他补充道,抬头看向我,鎏金的眸子里倒映出花窗的模样,漂亮得像是画满星辰的一汪春水。
我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动了动被他抓住的左脚想离这幅耀目景象稍远些。
楚子航漂亮的眉头微蹙,轻轻放开了手又马上避开脚踝上的伤处反手捏住我的小腿。我被他的力道拽得靠在沙发背上下滑了些。“不是说了不许动吗。”他另一手撑在我的腰侧,附身靠近我,微热的吐息扫过我的鼻尖,“还是说你想被抱去医务室?”
他的声音和气息扑面而来把我整个圈住无处可逃,在开了空调的室内还是让我涨得满脸通红。楚子航总是这样撩人却不自知,表面上是一匹生人勿近的孤狼,可关键时刻的距离感又总会变得微妙地近得吓人,几乎要将我溺死在他和沙发之间的这一片方寸之地。
“我可不想因为花边新闻上头条。”我嘴硬道,“我要靠的是硬实力。”
虽然能拿下冰山师兄也应该能算是实力的一种吧。
“说好了周末一起去游乐园的。”他说,表情带着隐隐担忧像个怕被抛下的孩子,“要是脚伤好不了可就要泡汤了。”
反差萌最为致命。
“一定会好的。”我乖乖待住没有再动,眨眨眼回望接住他的视线,“才这点小伤算什么。”
他放开捏着我小腿的手,拉开了和我的距离。
“嗯。”他说,“恶作剧可以,但不要再伤到自己了。”
“骇客兄弟团,对吧?”
我讪讪点头,追问道:“也就是说,只要我不受伤的话。”
“那点事情,无伤大雅。”楚师兄接话道,“但是不可以恃宠而骄。”
嗯,恃宠而骄这个词用得我喜欢。我偷笑两声,忘记了追问他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个奇怪的兄弟团的事的。只听说当天下午狮心会会长又找了学生会会长约架,引起了广泛围观。
——虽然我整个下午都被锁在会长办公室里吹空调,啥也没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