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博♀】听说你被博士钻了被窝?

博士好累啊让我睡一下吧
-社畜难当,只能靠泡腾片和咖啡维持一下生命这样子所以给自己发发糖(
-男性干员only讯使/银灰
-写的时候没带脑子/ooc严重请注意避雷


 

-月-日/01:52

罗德岛舰艇控制中枢/室温24℃/通道灯off/能见度一般

 

被凯尔希第三次警告之后,女人终于放下了紧抓在手里的笔。由于频繁的使用,这支廉价钢笔铁黑色的涂层已被渐渐磨损,露出里面铅灰的原色。她在罗德岛医疗部门总负责人杀气腾腾的注视下慢吞吞从堆满了实验报告和作战记录的办公桌后面站起来,双手插兜晃晃悠悠地离开办公室。

 

滞留脑中的氧气被逐渐用罄,她的视界变得渐暗。大约是由于久坐懒散惯了的缘故,女人本就虚孱的心肺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一般皱缩起来有些不听使唤。她一手扶上通道里冰凉的墙面,伸出另一只手腕上戴着的手环扫向眼前紧闭着舱门的房间门禁。

 

屋里没有开灯,博士摸索着走向床边。被褥令人安心的柔软触感让她微颤的心房和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下来,缺氧的大脑剥夺了她最后的思考能力。她费劲地掀开本应轻巧的绒毯,尽力盖过自己已不由自主颤抖起来的腿脚。心室泵出的血量逐渐回常,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笼罩住双眼的黑暗慢慢褪去,疲惫不堪的女人这才将自己从休克的边缘拉了回来。

 

涣散的意识在片刻的休憩之后被重新浸润了新鲜氧气的大脑再次唤醒,她下意识想舒展开婴儿般蜷起的四肢。

 

早先因为心律不齐而浸透了她贴身衣物的冷汗已荡然无存,她似乎是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温暖的怀抱里。

 

Comprehension Question:失智博士进了谁的屋?


 

▶B104/香香鹿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香

 

博士刚站到门口的时候,他就注意她了。出身北地的依特拉少年凭着长年战斗经历磨砺出来的过人洞察力,很快就认出了女人虚浮的脚步声。他从床铺上翻身坐起靠在墙边调整了自己的状态,朦胧的睡意很快被驱散开。他挂上惯常的笑容,静待门外的罗德岛长官下达新的指令。

 

但女人推门进来后不声不响的一连串动作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这位不速之客连声招呼都没有便堂而皇之地挤上他狭窄的单人床。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才做了一件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看都格外不合理的事,赤裸的小腿贴上少年倚在墙边僵硬的身体,舒坦地将自己陷进被掀得凌乱的床褥之中。

 

她似乎是被讯使身上奇妙的香味吸引了,不由自主地朝他的膝头蹭了蹭。女人的体温低得吓人,于他而言却像极了故乡明亮的、与繁星相伴的、晴夜的月亮。一样的看似清冷遥不可及,但总是能为迷失了方向的少年照亮前路。

 

博士的呼吸渐趋和缓,像是被房间里淡淡的宁神香气安抚了。讯使收敛起自己僵在脸上的营业性笑容,轻手轻脚地在她身侧躺下。女人背对着他,瘦削的脖颈掩在长发下若隐若现,他几乎能看到她白皙皮肤下跳动的蓝色血管,虽然那大约是错觉。

 

少年的理性正被她安稳的脉搏逐渐踩碎。他没有伸手推醒她,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双臂撑在她身侧。尽管沉睡着的女人并无意逃脱,但他还是将她圈进了自己温柔的桎梏中。她身上的气息比他早已熟悉的自己身上的气味更明晰,他的视线慢慢扫过博士的睡脸,眼神里带着的是连他自己都未能察觉的罕见情绪。

 

与他在面对雪境叛乱者时的冷静不同,他胸腔里正疯狂跳动着的那颗心脏也和冷静沾不上半点关系。更像是一种异常的、前所未有的奇妙占有欲。

 

讯使碧色的眼睛里只剩下了女人颈窝处轻微的跳动,她平日里总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而现在领口处裸露的一星半点瓷白肌肤都仿佛是对少年晦涩的诱惑。他俯身贴近她,放缓了呼吸的频率像是怕会将她吵醒。

 

他的月亮,现在正触手可及。

 

少年轻轻吻上她晶莹的、毫无防备向他敞开着的脖颈。他总是一脸温和平易近人的笑容,却是第一次主动如此亲近一个人。女人身上的气息和她沉稳的心跳被这亲吻放大了无数倍,他简直能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在自己的脑内轰地炸开。依特拉少年如受了惊的小鹿一般猛然直起身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替女人掖紧绒毯,贴着墙边小心翼翼地蹭下床铺,逃跑似的躲进房间角落里的沙发椅。少年抱紧了怀里柔软的抱枕,眼底私密的情绪被慢慢收拢回心匣。他靠上沙发的扶手,把脸埋进抱枕里。

 

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少有地露出了青涩的笑脸。


 

▶B204/加班狂魔和加班狂魔急募吐槽役

 

-月-日/02:23

罗德岛舰艇B204/室温24℃/室内灯off/能见度低

 

银灰回到房间里的时候,一如既往地已是深夜。走廊里早已空无一人,只在路过医疗部所在楼层的时候碰见了正值夜班的安塞尔。少年习惯性地叮嘱了两句晚睡的危害,便抱着大叠的文件离开。

 

他的确有些累了,甚至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窝在他的床铺上睡得正香的女人,在他掀开毯子的时候还发出了两声不太高兴的梦中呓语,好像她才是被人强占了休息空间的那个。疲惫的菲林青年仿佛放弃了思考,半阖着眼,大概是因为女人的身上并没有出现什么会让他警戒起来的可疑杀意,反倒只有理所当然的熟悉与安逸,本该出现的疑虑也不知飞散去了哪里。

 

他下意识将熟睡着的女人揽进怀里,青年锁紧的眉心被她温热的身体和平缓的气息渐渐抚平。银灰不自觉地收紧了手臂,女人单薄的后背贴上他的胸口,连心跳的频率都逐渐踏上同样的节拍。她歪头枕上他结实的臂膀,整个人都缩进了这个温暖令人贪恋的怀抱里。

 

她的睡相并不太好,张牙舞爪地想在他怀里摊开手脚。男人扶在她肩侧的手下移了些,毫不客气地按上博士纤细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搂回臂弯。她变得老实了点,不再捣乱似的乱动再次沉沉睡过去,像是重新陷入了安稳的梦境中。

 

而当次日早晨,博士终于从悠长的睡意中苏醒过来时,一睁眼映入她视线中的,却是她从未预料到过的人的脸。也许她也曾这么幻想过吧,她说不清楚。

 

对方正一手支棱着头,好整以暇地侧躺在她身边。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开口问道,尽管她也觉得第一个问题应该是为什么他们会躺在同一张床上。

 

“我只睡四五个小时就足够了。”男人回答道,嗓音听起来比平日更低沉些,又因为紧贴的距离而显得格外磁性。他也和她一样鬼使神差地放弃了追究本最该被探讨清楚的问题。

 

“然后就一直这么看着我?”她捞过青年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却纠结地搂在怀里也不是放开也不是。

 

银灰轻轻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女人晶亮的眼睛转了两圈,擦过他露出的饱满额头、半开的领口、捋起袖子的手臂。

 

“慕斯说她的猫猫也会在这样。”她眨了眨眼睛,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就是她养的那些,平时总在罗德岛到处瞎溜达的菲林兽亲。小姑娘说它们也会经常在她没睡醒的时候蹲在她枕头边偷看她睡觉。”

“夜烟告诉她那是猫猫们在观察她是不是没了气,随时准备着要吃掉铲屎官的尸体,把小姑娘吓得不轻。”

“不过没一会就又看见她抱着猫猫欢脱地跑进了厨房。”

 

她像是怕男人会突然跑掉似的抓紧他的手臂,看向他有些茫然的脸:“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说,菲林兽亲和菲林族的生理特征十分相似,不知道习性是不是也类似。”

 

“所以盟友,你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奇怪的理由。”银灰的喉结滚动了两下,面对女人莫名其妙的发问却也没有不耐的意思,“就像你那天问我为什么乌鸦会像写字台。”

 

“那是夜烟和我说的,我没明白才来问你。”

 

男人沉默了数秒,博士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十分敏锐,又总在某些方面迟钝地可怕。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所以你不知道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博士似乎终于对身边的视线感到些许的不自在,掀开毯子坐起来,“不对,我在问的不是这个。”她把问题重新抛回给直直盯着她看的菲林青年,只不过听起来好像更关心他的回答会不会给研究那群猫猫们带来新的进展。

 

“所以菲林兽亲和菲林族的趋同性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看我那眼神真的不是在看食物吗?”

 

“当然不是。”银灰的耳朵因为他横躺的姿势耷拉向一侧,不自觉地抖动了两下,很快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力,“如果你说的是字面意义的话,不是。”

 

“那你看着我做什么?”她又问了一遍。

 

“因为乌鸦像写字台。”他说,“没有理由。”

 

遗憾的是,有人居然抢在他前头说了这句话。

 

不过他盟友的浪漫细胞都被她无懈可击的理性思维赶去了大脑的角落里,所以下一次,可能还是换个更直白的说法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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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赫叔出了官设我一定要把他也睡了(豪言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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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 桧山若葉

会来回爬坑,介意慎关。